来到楼上卫生间,霍北尧把南婳放下。
南婳打开水龙头,手刚伸到洗手盆下,霍北尧的手就从后面伸过来,挤了洗手液抹到她的手上,开始搓起来。
南婳自立惯了,真的不适应被人这么“呵护”。
“亲,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好不容易挨到周末,我就是想跟你多待会儿了。”霍北尧脸色波澜不变,轻描淡写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就是简单洗个手而已,人家都能洗出十指交缠,缠绵悱恻的感觉来。
洗得南婳心跳加速,浑身燥热。
好不容易洗完手,南婳说:“好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澡。”
“我帮你洗。”
南婳一向口齿伶俐,此时居然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才开口:“那等会儿我要睡觉,你是不是也要帮我睡?”
“我可以帮你入睡。”
想到他的帮法,南婳面热耳赤,有样学样地说:“请您去隔壁浴室先把自己洗干净,到床上躺着去,等会儿我帮你入睡,可以吗?”
“可以。”霍北尧这次答应得很痛快。
他一离开,南婳马上把门反锁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她记得六年前,床照事件没发生的时候,她也是个温温温柔的小女人来着,黏霍北尧黏得不行,一会儿不见就特想他,恨不得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现在不知怎么的,变得特别直,钢铁直女,金箍棒都没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