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铮微微感叹道,“咳咳!想我大汉帝国日益强盛,树大招风,这几年,外面不太平,北面大秦那头病虎八成已经舔好了伤口,正在磨刀霍霍;南面骠越与大秦借道西域,两国南联北合,眉来眼去;以乌孙、大月为首的西域南北道六十一国,蠢蠢欲动,随风飘摇,一心想着渔翁得利,复还他们在锋州的故土。三年前,文通馆刘老头儿曾观星卜卦,卦象曰‘星移斗转,白虎渐凶,这老家伙判定,甲子之内,帝国必有倒逆乾坤之兵祸’。可在老夫看来,我大汉与北方大秦重启站端,也就在三十年之内喽!”
刘权生听闻此话,面浮煞气,颇有当年在未央宫挥斥方遒之神韵,他声音骤寒,“哼!内政归内政,大汉的疆土,还容不得西域、骠越那些货色染指。至于北方大秦,我帝国代有名臣良将,只要他敢大动干戈,我大汉羽林郎,定叫他知道知道绝族灭种的滋味!”
吕铮对这话不褒不贬,毕竟他也年轻过,谁还没有过此等狂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