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远盯着那匕首,忽然摇了摇头:“我不要,我这下手没个轻重,万一没命了呢?”
杨彦笑了:“那就让我来,我练武多年,手上有轻重,保证你流血多但伤口小,疼痛也会稍减,最重要的是不会伤及性命,几天便恢复回来了。”
徐之远贪生怕死,又说道:“我不要,这万一是你和徐之珩设下的圈套呢!”
“二公子这话说的,可对我真是不信呢,若我真有心杀你,这会儿二公子怕是早凉透了,若是不信我二公子自己动手就是,我可以保你,老爷子一定解开禁足的。”
杨彦的话听的徐之远心里头发痒,他要被这个地方闷的发烂发臭了,对于眼下的他来说,没什么比离开这儿更重要的事。
所以他犹豫片刻后,拿起了那把匕首,认真道:“用不着你,我也是练武之人。”
说完,他拔出刀鞘,对着自己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刀。
这边徐舟权刚刚喝了一盏暖呼呼的南瓜银耳羹,泡了泡脚准备休息,忽然听见外头有又急又乱的脚步声响起,他本能觉得不对,抬起头时一个下人跑了进来。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徐舟权边说边擦脚。
下人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缓了两口气才说:“老爷,不好了,二公子割了腕子,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