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恶果么?”
王匡呵呵笑着:“张让坏事做绝,食恶果了么?”
“皇甫奇凭武夺宫,擅杀国家大臣,他食恶果了么?”
“恶果食不食,无非是看拳头够不够硬!”
“譬如你刘宠,譬如这骆俊!实力不足,却偏要站队皇甫奇,这恶果便得食。”
“有今日,那是你们自找的!”
王匡长剑一挥,切开骆俊袍服,使之袒露于人前。
他用剑刃挑开骆俊的肌肤,使鲜血渗透而出,其人再次向刘宠喊话:“刘宠,你降不降?”
见刘宠为难,骆俊大叫道:
“臣无能被擒,大不了一死而已!”
“死则无愧于王、无愧于陈国之民,何惧有之?”
“但若大王因我而降,则俊罪在千古!”
“宁受千刀!不揽此罪!”
“大王若看臣吃不住刀子,丑态百出,赐臣一箭,也不枉君臣一场……啊!”
言未尽,王匡忽地一刀刮下。
肉块剥离,血光绽现,骆俊痛苦失声。
城楼上,陈国将士无不目光通红,饱含仇恨。
至于刘宠,这位陈王竟涕泗皆下,缓缓弯弓。
王匡部众知其善射,早早持盾挡在前头。
“刘宠,你降不降?”
喊完一嗓子,王匡继续挥剑:“降不降?”
“降不降!?”
“降……”
一剑剑落下,一块块肉剥离。
血肉飞溅不止,让城上众人悲愤至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