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就是压力吗?嘿!咱们到底是要说话还是睡觉,还是要干些什么?”
“不能再‘干些什么’了。今晚不行。”
他深深地吐了口气,叹息了一声。
“她们不是在改善我的健康状况。”她说。
“没人说是。”
“那是之后的事,在香料之痛以后。”她知道他很不喜欢提起那场致命的试炼,但现在避无可避。她满脑子都是那种情景。
“好吧!”他翻身坐起,捶着他的枕头,弄成了感觉最舒服的形状,然后靠着枕头盯着她,“什么事?”
“她们那种语言武器应用得太聪明了,真是可恶!她把特格带到你面前,然后说你对他负全责。”
“你不相信?”
“他把你当成父亲看。”
“不全是。”
“对,可是……你没考虑过霸撒吗?”
“他恢复我的记忆的时候?是啊。”
“你们俩是一对智能超群的孤儿,永远在寻找不存在的父母。他一点都没想过你会伤他多深。”
“那会拆散家庭。”
“这么说你恨他体内的那个霸撒,对于会伤害他这件事,你也没什么不高兴的。”
“别那么说。”
“他为什么就那么重要?”
“霸撒?他可是军事天才。永远出其不意。神出鬼没,让敌人无所适从。”
“这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吗?”
“做不到像他那样。他会发明战略、战术。就这样!”他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