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啊,怎能如此的布局精妙。
该死。
……
“老狗卧棺柳平德。”
不过一日余的时间,只行军到壶州之外,铁刑台的情报传递,黄之舟已经收到,笑着吐出了一句。
“柳军师好大的官威,都来军令了。”黄之舟眯了眯眼,“既如此,我等便听柳军师的。”
实际上,这一场的时间,是小军师东方敬卡着的。没有让海船过早地入纪江,也没有让元修的义军,过迟地造反起事。偏偏卡在了这种节骨眼上。甚至说,连柳沉的想法都猜测到了。
为的,便是让北路军,以及……
黄之舟深吸一口气。
如此一来,他便能名正言顺的放弃攻打定北关,转道南下,堵住各个方向的北渝军。
“黄九,谢秋呢?”
帐内,几个心腹中的一位年轻将军,听见黄之舟的问话,认真抱拳。
“尚在营中……不过主子,谢秋并非是举事之人,留着他,说不得夜长梦多。”
谢秋,在郑布死后,由黄之舟亲自任命,执掌了两万南山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