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说:“你种方式太笨拙,效率太低。”
李宏飞问:“那怎么办?”
老乡说:“你得借力。”
李宏飞问:“如何借力?”
老乡说:“找老乡会,让会长帮忙。”
李宏飞问:“去哪找会长?我不认识啊。”
老乡说:“我就是会长。”
常城见我们即将大功告成,抓心挠肝,最终安耐不住,豪情万丈跟我们说:“我长你们两岁,我经历的事多,考虑的周全,所以我不能扔下兄弟,我不能坐视不理,我得跟兄弟们统一战线。”然后也马不停蹄去联系他的老乡会。
宁磊为此很不屑,说他肯定是担心我们挣了钱,他眼红,所以也想分一杯羹。
我和李宏飞也认同。
老乡会是一个只要有群体的地方便会自发形成的特殊组织,充分彰显了地域情怀和圈子文化。所以没几天工夫,人员就联系好了。由于我是按照20块钱一天的价格支付,而且是日结,条件比学生干部好出百倍,诱惑性极大。再加上很多勤工俭学的学生早就对学生干部的霸权条款深恶痛绝,早就期待我这种良心中介的出现,所以人数一下子超出很多。
李宏飞和常城犯了难,不知如何是好。他俩将人员名单和信息交给我,里面有大一的,有大二的,也有大三大四的,基本都是他俩的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