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这位涅岩宗宗主,却是恭恭敬敬,头贴着地面,低着头,不敢抬头看那位老者。
便是因为,这位老者,乃是涅岩宗最早一辈的修士,是涅岩宗刚成立之时,便已经存在的老宿了。
而且其一身实力,更是难以预测。
此等身份,加上此等实力,即使是陆奉,也得行大礼!
只是这位上一次苏醒,已经是六十年前了,没想到这次夏皇和魔皇的交手,竟然将这位活化石惊醒了。
老者收回远眺的视线,转过身来,目光落在陆奉身上。
那是一双,仿佛看透了沧海桑田的眼睛,陆奉被那目光所注视,顿时感到,自己在这位面前,根本什么秘密都无法掩藏!
“嗯。”
目光移开,老者颔首。
陆奉顿时松了一口气,感觉一座大山,从自己身上移开了。
“过来,站在我身旁。”
苍老的身影传来,陆奉赶紧上前,立在了其身侧。
只是神色依旧毕恭毕敬。
陆奉看向黑羊山的方向,看到了空中,那两道不断缠斗的身影。
亦是看到了,空中那宛如蛛网般的龟裂。
“那是……”
老者淡然道:“空间要被打裂了。”
“什么?!”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让陆奉大吃一惊。
“难道他们两人都已经……”
老者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陆奉心中更是难以抑制地涌起滔天巨浪。
他也是破碎境,对于天地规则,也有了自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