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唇角扯了扯,退后了两步,打量她,忽地发笑,“施小姐,你解释这么多,我只会觉得你在心虚的掩饰”
白霄的嘲意太明显了,施桑榆再次怔愣,绞尽脑汁的想解释,越想越急,急得脸色涨红。
陶慧敏此时拎着爱马仕手袋出来,瞥见白霄和施桑榆两个人的表情颇有几分耐人寻味,笑道:“施小姐,她们喊你进去呢”
陶慧敏走近,看清红了眼睛的施桑榆,再看了眼白霄,见状以为自己儿子欺负了施桑榆,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白霄,施小姐是贵客,你是不是戏弄人了,赶紧道歉!”
施桑榆摆摆手解释,“陶姨,白先生没有戏弄我,我是刚才被风吹进了沙子,让白先生帮我吹走”
白霄淡睨了眼施桑榆,“呵”
……
南婠从澳城回来港城已有一周,手掌那点擦伤早就结痂,再过个三五天就痊愈了。
可男人还是雷打不动的每天坚持替她洗澡洗脸穿衣,简直是把她当小孩一样照顾。
清早,贺淮宴抱着女人在洗手台上坐,嗓音蛊人的磁性低沉,“不是说了我帮你挤好牙膏”
南婠将手臂攀上他的脖颈搭着,垂眸望着这个皮相骨相均养眼的男人,心情还算愉悦。
“我手好得差不多了,又不是不能自理,我打算过了元宵就和甜甜去葛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