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几天,她同东家请辞,说再也不接绣活了。翠叠已经收拾好了包袱,在家中等她。等她同陈大人说完话,她们便一起去岳州投奔亲戚。”
“但是,我问过翠叠了,她说醇娘是个孤女,以前从未听说过有亲。”
“至于杀猪刀”,张捕头说着,语气沉重了几分,“零陵城中,屠户大概二十有余,其中离县衙近的,有四家。这个时辰已经收摊了。我问过了,四个屠夫,都好好地在家中用晚食,并未有人出门。”
池时皱了皱眉头,拿起桌案上的朱砂,在那户地图上,点上了醇娘这一颗红点儿,标上了一个数字八,她转过身来,继续看向了第三名死者李得宝,“醇娘是知情人,被人灭口了。”
“杀猪刀是稀罕物,寻常百姓家并没有。”
池时说着,有些唏嘘,也就是在这个时代,缺少了很多鉴定的法宝,若是搁在她从前,将那二十余把杀猪刀拿过来,验看一下哪把上头有人血,哪把便是凶器。
张捕头点了点头,“我会继续查城中屠户的。”
池时没有应话,接着验看起那李得宝来,“死者脸部,手腕处,都没有淤青。你之前说,他在外玩耍,口渴之后,小厮进屋端水的间隙,喝了带有砒霜的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