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离离一路问着去找徐远道的家,走着走着,她才突然反应过来这里就是一个战后的伤疤,虽没有那些伤员村那么触目惊心,但是这些分外平静,过早惨老的人都是在默默承受当然战争带来的伤痛。
常离离虽一直在市井长大,但是也是在和平之中,这是她第一次只管的感受到战争的残忍。
徐远道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常离离在帮邻居晒丝,十分平易近人。
帮完忙,常离离看到徐远道道:“徐大哥,你回来了,不会觉得我不请自来吧?”
徐远道笑了笑,身后跟着的懋之奇怪地看着他,道:“这个姐姐有点眼熟。”
小孩子就是眼尖。
常离离食指竖在手边,做了一个悄声的动作。
懋之奇怪又怀疑地看着她。
徐远道领着常离离去了他那个普通的小平房,进去常离离才发现原来家里有人。
“咳咳。远道回来了?”女人的咳嗽伴随着苦涩的药味传过来,常离离看到一个有些苍白的女人坐在床上。
徐远道说:“是我母亲,你稍等一下,我去把药拿给她喝了。”
在徐远道去照顾他母亲的时候,懋之就陪常离离坐在外面聊天,和常离离说伯母身体一直不好,耳朵也不灵敏,他和徐大哥出门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