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单是去年一季就从国公府挪出去了一万两黄金!
那可是万两黄金啊!”
老夫人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拐杖都被她给扔了,抱着那账本一个劲的心痛。
沈禄的脸色更是难看,难怪这些年国公府财物状况一直走下坡路呢。
那孟氏还说,什么连年灾害,佃农没了收成又被赋税所累,城里的铺子又连年亏损。
这些年,完全都是靠着孟氏在皇城的产业,来带动国公府的这些产业,国公府才能温饱。
“这是什么意思?”
沈禄指着账本末尾的一行小字问沈云禾。
沈云禾挑眉,被沈禄这模样给逗笑了:“不就是字面的意思吗?这十几年时间,经孟姨娘手转交到孟氏一族手中的银钱与铺子良田,
折合金钱换算共计白银五千余万两。”
沈清夕这会刚到门口,听到这话脚步一顿。
五千余万两白银?这怎么可能?
娘亲当真将这些都给了舅父了?那前些日子她给舅父去了书信,想要舅父帮忙凑些嫁妆,日后她定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