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并非是水火不侵,可是这天寒地冻的,要水没水,要火没火,这昌黎城的准备充足,又易守难攻,实在是难以下手。”乐进也叹息一声。
这可不是两个人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若说打架,这两人到是没怕过谁,真刀真枪地摆开架势打上一场,他们手下的冀州军必然比昌黎城中的辽东军强上许多。
可是这昌黎城守城的将领,硬是把昌黎城弄成了个铁桶。
若说蓟县是公孙瓒搞出来的刺猬,那昌黎城就是不知道哪个守将搞出来的乌龟,四下光滑,刀枪不入,自己这些老虎狮子也无处下嘴。
于禁道:“田豫蔡东那边攻下鞍山城已经五天了,就等咱们这边的战果,可是咱们这里光有动静却不见成果,干打雷不下雨,还白白折进去许多士兵,实在是憋屈。”
可不是憋屈嘛,明明放下狠话,十日之内必破昌黎城,只是如今都已经七天了,连一块城墙砖他们也没拆下来,再加上这辽东天寒地冻的,当时打蓟县的时候蓟河都上冻了,如今在这辽东,更是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