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边?”
“当然了,欧仁妮对我爱搭不理,而她的心腹,达米利小姐,就根本不搭理我。”
“是这样,不过,她父亲特别赞赏您。”基督山说道。
“他?恰恰相反,他往我心口不知捅了多少刀,当然,那是舞台道具的刀子,一捅刀刃就缩进刀柄里,不过他还真以为捅了多少伤口。”
“嫉妒就表明有情。”
“不错,但是我并不嫉妒。”
“他可嫉妒。”
“嫉妒谁?嫉妒德勃雷吗?”
“不是,嫉妒您。”
“嫉妒我?我敢打赌,不出一周,他就不让我登门了。”
“这您就错了,我亲爱的子爵。”
“有证据吗?”
“要我举出来吗?”
“对。”
“我接受委托,要去请德·莫尔塞夫伯爵来同男爵商议,最终确定此事。”
“受谁之托?”
“就是男爵本人。”
“噢!”阿尔贝极尽甜嘴巴舌之能事,说道,“这事儿您不会办,对不对,我亲爱的伯爵?”
“您错了,阿尔贝,我既然答应了,就得去办。”
“真是的,”阿尔贝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您是非让我成亲不可。”
“我要同所有人都搞好关系,对了,关于德勃雷,我在男爵夫人那里怎么见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