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缺闻言用更疑惑的语气反问道,“什么闹哪样?不是帮你解决问题吗?”
“你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就这样大咧咧地把记录仪交给那个素未谋面的年轻军官?万一他故意隐瞒,短时间内上去再弄一份血脉样本鉴定报告啊?”袁完我激动得站起来大声喊道,搞得留在飞行器里招待他们的入境管理文职人员疑惑万分,还以为楚汉帝国的特使团搞内讧呢。
“不然呢?”桃缺无辜地反问道,“明明有直路不走,难道还非要去挑战羊肠小道吗?往往简单粗暴就代表着极其有效,你紧张啥?再说了,这种大事谁敢随意隐瞒?我们可是大摇大摆地进入君临城的,想必在我们刚进入君临城的领空那一刻,就已经被特务机构督厂记录在案,那可是直接对皇帝负责的超然机构,谁敢贸然对付我们,就意味着瞒不过皇帝的眼线,谁敢如此大逆不道地贸然对楚汉帝国的特使团下手?真的把楚汉帝国当成是吃斋念佛的和尚国度吗?而且你们也太低估那份血脉样本鉴定报告的重量了吧?谁敢隐瞒,那可就是欺君之罪,就算现在把我们干掉,难保不会走漏风声,万一日后东窗事发,岂不是还得自食其果?而我们的光明正大的姿态刚好可以让他们觉得我们一定还有后手,那就更不敢隐瞒了。”
“所以啊,既然有省心省事的简单办法,干嘛非得大费周章啊?都给我把心放回肚子里,然后该干嘛就干嘛,耐心等候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