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三十年了,他姐姐那时候才12岁,听说任老贼的母亲当时有五个月的身孕,被踢了几脚,人和孩子都没保住……”
王震伟趁机把任建军与厉家的恩怨简单梳理描述了下。
“任建军的父亲没几年也去世了……”
厉骁当然不可能不晓得两家的恩怨。
小得可怜的良心为当年那个无辜惨死的胎儿轻微地痛了那么一下,短暂地为那孩子默哀了零点一秒钟。
仅仅只是零点一秒钟而已。
更多的是滔天的悔恨。
“该死!早知道那个女人是任建军的姐姐,就应该把她控制起来!”
厉骁脸色铁青,再一次利索地将黑锅甩给了手下们:“十万块钱!就这么把上好的把柄给还了回去。”
“你们这群眼皮子浅的废物!”
王震伟缩在角落里,不敢吱声。
这能有什么办法呢?谁知道那个女人能跟任局长扯上关系啊?眼瞅着她老得都快死翘翘了,拿去换点钱不是更划算?
再说,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事啊……
“该死!”厉骁在屋内转圈儿,“现在任建军没有半点顾忌,肯定会不顾一切地为他姐姐报仇雪恨的!”
想也知道任老贼的姐姐在矿场不会好过。
亲眼看到姐姐变成一副鬼样子,跟记忆中水嫩漂亮的小姑娘对比惨烈。
任建军能做到无动于衷才怪!
该死啊!本来可以利用任建军的姐姐牢牢地将那家伙控制起来,甚至能利用任建军背刺穆辞年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