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我搬着画板从两人之间插过去。
“那不如我们跟班长提议一下,圣诞节的联谊晚会和他们班一起玩得了!反正一个和尚班一个尼姑庵,我看说不定就能花叶永相缠天天说晚安。”
离那天我俩上课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我都没怎么见过谈禹,哪怕我俩就在隔壁。
可谈禹以前是足不出户,现在是脚不沾屋。
以前冷漠是对所有人冷漠,现在热情起来跟浴霸似的,能对着所有人发光发热。
唯一一次忍不住敲他门还被语重心长地教育了:“喜欢我的人好像还挺多的,不能因为你住我隔壁就区别对待啊,这样会让原本就很不公平的这个世界多出另外一份不公平。”
我叹了口气。
室友的高跟鞋伴着上课铃声停在我旁边。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她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来:“有空吗?”
“啊?我?”我指了指自己,“没空。”
“没空给我腾出来。我看你最近就挺闲的,很久没见你搞东搞西不知道搞什么名堂了,怎么,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