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十九没了,儿臣难过,富察格格不忍我如此,便陪我去椒舒别庄游玩,儿臣在别庄见到沅芷,只以为是十九回来了,醉酒之后,将人幸了。”
余十九努力回想当初富察敏敏给自己说的情况。
可也只说她是富察氏的女儿,是富察敏敏的族妹,至于其他,那文书上倒是写了,可她当时只有满心愤懑,根本没有多想。
胤祐又继续说:“儿臣酒醒之后,觉得自己荒唐,落荒而逃。”
说到这儿,胤祐给皇上磕了个头,“儿臣没有担当,丢了爱新觉罗家的颜面。”
皇上却根本不在乎这什么颜面不颜面的事情,只冷眼看着胤祐。
“直到两年前,儿臣因公再到椒舒别庄,才知道那一次后,沅芷便有了身孕,还生下一个不足月的孩子,儿臣感念她一片痴心,又……”他顿了顿,似是难以启齿一般,“又见她与十九一张相似的脸,终究还是将她带回了府上。”
康熙看着跪在地上羞愧难当的儿子,寂静的氛围在南书房之中萦绕不散。
良久,康熙才问:“那孩子,如今快有五岁了吧?”
“已经有五岁零两个月了,弘煦是七月子。”
康熙不置可否,“行了,腿脚不好就别跪着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