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纤纤玉手打向她,她躲避不及,被打了个正着,手疼得很。
"你干什么?!"
离若晚目光冰冷,看着她;"斩杀这头犀牛,是我和林先生所杀,它身上的东西都是我们的。"
"何必这么小气,再说要不是我们带路怎么可能碰的上这头犀牛。"
离若晚眯着眼,站起来。
"那我还怀疑你们是不是故意带错路,你们上来时身上没伤口也不狼狈,可见是一帆风顺,怎么下来,你们带路就危险重重?"
"还是你们路上做了手脚,让我们故意斩杀这些东西,取得好处?"
"你,你干嘛把我们想的那么险恶?我们也是受害者!"
离若晚冷笑。
"你们也是抱着目的来的,也没那么无辜吧,既然都有分歧那就分开。"
说完,离若晚把鳞片收起来,拉着林墨染就走。
杨林沉声道:"知道出路的只有我们,你带着他瞎转,永远走不出去。"
"是吗,我可不信邪,各位,就此别过。"
说完拉着林墨染去了别处。
"你真的要走?"林墨染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