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说喜大普奔是什么意思呢?您说,眼前的苟且和诗与远方是什么呢?”可见,朱慧琴对苏菱悦还是真正下苦功研究了。
苏菱悦毕竟是穿过来的,因此,时不时的家冒出来两句现代感很强烈的词汇,也是情有可原无可厚非,但这一旦是落在了有心人的耳朵里,情况可就格外不同了。
太后娘娘听到这里,似乎也迷惑,“或者不过一些家乡话罢了,你的意思是,她居然很奇怪了?”
“太后娘娘,”朱慧琴煞有介事道:“难不成娘娘您果真就没有看出来,这女孩的思想是很奇特的吗?甚至于奇特到了让人不可思议的模样啊,您仔细的想一想,她会看天气,会点儿奇门遁甲,尤其是对医药学,时常连太医都感觉诧异呢。”
“那也不过是……”太后娘娘想要说“家学渊源”,但转念一想,不对!他家里可没有人钻研这个,要是一个人没有经过专业性很强的人来传道受业,一个人要是没有非常丰富的临床经验,一个人要是没有绝大的阅读量,一个人要是没有……她怎么可能这样厉害呢?
一切想到这里,太后娘娘起身,惶恐不宁。
旁边的朱慧琴看到太后娘娘蓦地变成了这模样,急忙又道:“娘娘,奴婢看过一本书,说是……有个恶鬼,用彩笔画出来个美人儿的皮囊,然后这恶鬼进入美人儿的皮囊里,就是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