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子闻言,顿时没底气地看了萧老道一眼,“昨、昨天就、就不管用!”
萧老道紧追着问道:“那你为什么昨天没来呢?”
“昨天、昨天……”
“昨天桃木牌子没丢,对吧!”
“你、你、你……”
“我什么我?那块桃木牌子是管用的,你拿家里用了一夜之后,瞒着你们村里的人,说不管用,因为你想留下来自己用,谁知道,昨天夜里,桃木牌子丢了,你今天就带人过来闹事,我还能不知道你啥心思,牌子没了,想来我们这里讹几两银子回去,对不对?”
三狗子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旁边有个年轻点儿的村民问他,“三狗哥,他说的是真的么?”
“真真、真个屁,他、他就是在胡说八道,他们给我的那块牌子,也不管用,你们别听他的!”
萧老道轻轻摇了摇头,“三狗子呀,我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要无理取闹下去吗,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儿子出生,因为你不务正业,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你老婆饿的一点儿奶水都没了,眼看着大人孩子都要保不住了,是我,是贫道我拿的银子、吃的,救了你老婆孩子的命!”
三狗子把头低了下去,不过,脸上的表情似乎并不想善罢甘休,萧老道接着说道:“能把恩将仇报做到这份儿上,贫道我真‘佩服’你,话说回来,这些年,我常年在外,你也没少从我师弟这里讹银子吧,今天我就告诉你,贫道我回来了,从今往后,你别想再从这门里拿走一个大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