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嬷嬷此时也扶着已经包扎好伤口的金珠走了进来,她听到银珠的话看着一院子狼藉,急得直拍大腿:
“诶呀呀,安平郡主老奴不是交代过你嘛,这瑾康殿还没修葺好,书房里的东西不要随便碰,不能随意走动。”
江晚宁亦板起脸训斥惠嬷嬷:“不是给你说过嘛,这院子能进,书房寝殿什么的都不能随便进!”
“郡主要进你拦着点嘛,现下闯祸了罢,还好没把郡主砸死,这要砸死了怎么给镇国侯府交代!”
惠嬷嬷低着头满腹委屈,反驳道:“王妃,老奴再三交代过的,可郡主她……”
“来者即是客!你是王府老人了,怎么还能说客人的不是?!”江晚宁继续发飙,把惠嬷嬷训了好一通后,才把人给赶走。
她扭头看见李安平衣裙上的血,担忧道,“郡主您腿上和胳膊都受伤了呢,还在流血。”
“不然我帮你包扎一下罢。”
李安平觉得她的心肝肺都被气疼了,她甩开江晚宁的手:“睿王妃少在这里假惺惺!”
“谁不知道方才你训斥惠嬷嬷是在做戏!”
江晚宁揣着手退后了几步:“郡主不想包扎?那也行,反正是轻伤,死不了人。”
李安平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想冲上去手撕江晚宁的冲动,“书房里的椅子、桌子房顶都是你故意弄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