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五里地而已,他愣是走了一天一夜才到。
返回竹楼之后,刘景浊躺在了竹板床上,几乎就是瘫着。
天幕之上,众神看了几年之后,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唯独水神还在看,因为她好像能理解两界山的人族为何如此了。
想必他心中,一样很空。
这一躺便是数年,他也不吃也不喝,任由发须生长,简直……死了一样。
这十几年里,他想了很多。
关归墟门户,开九洲天穹,死了那么多人,意义何在?
百年之后,万一人族之中没有一个可用之才,那怎么办?
到最好,要不是那位教祖推翻重来,要不就是十万大山的紫气吃的足够饱了,开始去收回他觉得该是他的东西。
这样算来,爹的努力,我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我守在此地,意义何在?
我还不如死了,万一……万一还能魂魄转世呢?
天幕之上,又是一位女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