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梦见什么了？”顾应辰低头问她，“一直呢喃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梦见你死了……”颜苏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顾应辰笑着揉揉她的头发，“看把你吓的，一身汗。”
颜苏觉得胸口闷闷的，说不出话。
“靠着睡累不累？躺下来放松一下？”顾应辰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颜苏横躺在秋千上，看到蓝天白云，一切那么美好，好到她差点就要忘了刚才那个梦。
“是不是最近索要过多，让你累了？”顾应辰抚摸她的脸庞，“最近你做完就犯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压榨你？”
“你没有么？”颜苏挽起微笑，“天天压榨我，除了经期来的时候良心发现……”
顾应辰低低地笑起来，“刚才除了梦见我，还梦见什么？”
“命运女神……”
“你怎么知道命运女神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颜苏回忆起来，“反正在梦中，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命运女神，她说我们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一派胡言。”顾应辰笑，“那你作何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