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剑州点了点头，附和道，“还有部分妖宠会保持天性，这个还是要看种族，影响因素有很多。”
付剑州收敛一下情绪，转移话题道：“青师，我们要再探葫芦山？”
“嗯。”杨青青把玩着梨花狐的花瓣小爪爪，“你的小师弟，对葫芦山有些不同的看法。”
付剑州：“哦？”
杨青青还想说什么，却是从兜里拿出了手机。
看到来电姓名，杨青青面色郑重了些许，接通了电话：“舒女士。”
与此同时，远在山岱省-金谷市，葫芦山区域。
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古风女子，正屹立于山巅之上，手中的现代手机与她的风格气质格格不入。
她垂首望着下方，开口道：“听说你要回来，带着你的徒弟。”
“是的，舒女士。”
舒清河面无表情，顺着脚下巨大的葫芦口，看着其中纵横交错的寒枝：“你我在此处出生入死几个来回，不用这般客气。”
杨青青：“嗯，舒姐，等我们一下。我们晚上7点左右能抵达葫芦山。”
“好。”女人挂断了电话，默默望着下方深渊。
而在漆黑的轿车上，杜愚扭头看着后座。
看着杜愚好奇的小模样，杨青青忍不住笑了笑：“我们共同下战场的战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