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没想到徐之珩能这般绝情,霍云雁慢慢擦了眼泪,同徐之珩说:“徐将军,你看不到我的好,这我不怪你,可你把她的缺点都看作是优点,我无法接受,倘若有一天徐将军感觉她不是你感觉中的那样,再想把这粘人的膏药甩了,可就甩不掉了。”
这场戏看的曲时笙有滋有味,同霍云雁说:“霍姑娘该不是忘了,你自己是差点坐了牢蹲了大狱的吧?坏事都做过了,哪里来的脸皮在这儿说别人的不是?”
霍云雁回头瞪她:“用不着你风光,你们曲家不是一手遮天,总有一天你的风光荣耀会和曲家一起被湮灭,我等着那一天,到时候看你用哪张嘴和我说话。”
这话让曲时笙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她敏锐的察觉到,霍云雁似乎是知道什么。
说完这句,霍云雁便转头离开了,回去的路上她气的不行,到了家中更是再不能容忍一点,摔摔打打,嘴里仿佛把这辈子的脏话都骂了个遍。
霍敬永听说女儿受了委屈连忙过来,知道了大概情况后,瞪眼道:“你在这儿哭骂有什么用?要我说,那徐之珩就是条不解风情的臭狗,你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注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何况那曲时笙和徐之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牢不可摧,不是你能轻易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