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君问:“我们来到长安以后,你不是随着你父亲学做生意吗?怎么样,学得如何?”
慕环真答道:“我接手的慕家生意,除了手续繁杂,没有什么别的难度。需要还价、谈判的生意,都是我大哥、二哥在负责。”
“说起你大哥,”常念君又说,“他和陆姑娘成亲以后,过得可好?”
“挺好的,”慕环真回答,“我大哥、二哥从小没了亲娘,一直很孤单。我大哥现在身边有了个知冷知热的人,别提多开心了。”
“好事,真是好事。”常念君说。
“你呢?忘思铃来长安了,你可有什么打算?”慕环真问道。
“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常念君对此一筹莫展,“忘思铃是忘思铃,我是我。我和她虽然同为‘新五秀’,但以后,还是不要掺杂除战友以外的感情才好。”
“听你这么说,你是真的打算忘掉忘思铃了。”慕环真说道。
“慧极易伤,情深难寿。何必为难自己呢?”常念君说道。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总算是想通了。”慕环真说。
艳阳天,清风爽,一点毛毛雨。长安城里,来了一名侠客,头戴斗笠,衣装奇异,腰佩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