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隔间之中的气氛便安静了不少。
然周围那些竖起耳朵想偷听八卦的其他隔间的大夫们也是全部乖乖的继续工作起来。
鈅清言被训,倒是乖乖的不敢顶撞,只是目光挑衅的看向穆兰笙:“罢了,清言的身体好的很,不似三殿下柳若扶风时刻需要医药温养。云兄每日如此劳累,自然需要一个更为坚固的臂膀照拂,清言愿意做云兄的臂膀而非拖累。”
这含沙射影的话术,直接砸的穆兰笙脸都绿了。
“呵!西梁太子什么时候学的勾栏媚客那一套东西了?莫不是战场上的实力不济,便凑着学些旁门左道的手段过活了?”穆兰笙嘲讽的看着鈅清言道。
他终于能体会到失忆以来最大的挫败感了。
便是直接跳跃怎么打败鈅清言的记忆,看着他明目张胆的在自己面前作为一个失败方的耀武扬威。
他有什么好炫耀的?一个战败者搞的跟胜利者一般。
不过,看着鈅清言和云妙之间有种他穿插不进去的熟悉感,这并没有让他体会到最为胜利方的快乐。
“三殿下多虑了,清言对云兄的真挚之心已经由四国盟约体验,又何必再使什么其他心机手段呢?对了,清言好似忘了,三殿下应该已经失忆。那自然记不得本太子与云兄之间的那些过命情谊。可以谅解,一个失忆之人自然无法知晓某些经历的深刻的……”鈅清言那副欠扁的嘴脸完美的诠释了,我虽然是战败方但是绝对是最快乐的战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