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喝了酒,在床事间愈发的肆无忌惮和狂野孟浪了。
等男人终于餍足地放过她之后,乔妤喘着气趴在男人的胸口气愤地抗议,“陆南城你——”
然而,过度消耗体力的她此时连指尖都是软的,更别提有多少力气说话了,即便是气呼呼地抗议,说出口来也只剩下了娇嗔软绵绵的味道,一点生气的味道都没有,气得乔妤都不想说话了。
男人的大手抚在她肩头,闻言眯着眼看向她,故意不怀好意地问着,“怎么了?不够爽还是不够热情?”
乔妤,“……”
翻了个白眼给他,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一边准备睡觉。
真是够了他了。
一言不合就在床上折磨人。
他除了这点本事,还会怎样啊。
当然这些话乔妤才不会说到陆南城面前呢,她要是说了,他肯定会按着她再来一回。
隔天早晨起来,景元海看到陆南城果然脸色很难看,当场就横眉冷对地问着,“你怎么在这儿?”
景元海向来有早起的习惯,出去绕着小区晨跑几圈,回来再精心给心爱的女人准备一顿早餐,正好可以叫顾惜时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