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和离的时候,爹娘二话不说就答应,更是做好赔上家底的打算。
温声声想到师父曾说过的一句话:爹娘在,很多事情,无须你直面;爹娘不在,你伸手就能够到死亡。
“这层窗户纸被挑破,福悦长公主的日子怕不好过。外面你多费心,若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尽管开口。”
白家暗中偏向谁,无人知晓,可明面上白家是皇上的人。
枫叶山庄的事情,表面上惩罚白家,其实是打皇上的脸,为平息皇上的怒气,福悦长公主自揭伤疤,牺牲太大。
这份恩情,温声声心里记下了。
“我们夫妻一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长公主这份人情,我还。”萧殁揽着她,眸光里满是怜惜,“明知道做戏,怎么还哭得那么厉害,差点破功。”
“皇上多疑,不真来,如何打消皇上的念头。”温声声接过他手上的冰块,自己揉着,“一劳永逸。”
萧殁身体日渐康复,京中盯着他的眼睛,肯定会动起来,给他塞女人,是最快最方便的法子。
今日这么一闹,那些人很快会知道,塞女人的时候也会掂量掂量,有没有温家分量重。
马车晃晃悠悠,冰鉴偶尔炸开冰花,温声声闭着眼睛躺在萧殁腿上,任由对方把玩她的青丝。
“侯爷,县主,到了。”马车停下,寒月轻声提醒,话落,就见管家迎上来,“县主可在车上?”寒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