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重塑,一次解构;对历史,对人 她在剧变中飘零,完成人格的蜕变 首先是慞惶,历史车轮顷碾后模糊的肉身让她恐慌 她奋力留下痕迹,竭尽全力去查验自我的存在 同所有人一样,她试图改写被抹去、被遗忘的结局,改写“未来的历史” 国家机器冰冷的背影下,个体的轮廓显得渺小绝望 她开始重新审视人格,重构历史观与真相观 国母光环隐去,人性光辉重燃 这时便成了纯粹感性对绝对理性的反击,凄美悲壮 打动我的是,即使身陷个体存在的危机,她始终是优雅的 穿梭于人群,道路向斜点延展,人物、摄像机的运动轨迹时常美妙交叉,摄像机追随着她,一如既往的高贵轻盈 实际上,讲述本身已经陷入改写历史的怪圈 对真正的历史、人物视角的历史与影像的历史的三重改写,她讲述着,人物已不再是人物,历史已不再是历史 电影本身即是是改写,是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