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蔓摇头道:“小人今日也在想是谁布下这么大的局,甚至不惜谋害朝廷命官,但思来想去,也是不得其解。”
“叶仵作,如果本王没猜错,你昨晚去范家祖屋,应该已经得到了某些线索,不然你怎会抛下幼弟去冒险呢?”他步步紧逼,想逼迫她吐出所有已知的线索。
如蔓苦笑一下,诚恳地说道:“凶手和动机,小人确实不知,但我觉得,发生这么多起看似凑巧又迷障重重的事情,背后都相互关联,这些案子恐怕都与范通判脱不了干系。前日晚,我爹在南山村巡街时,得到了一个消息,他说……王爷!”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看到赵熠直直地向前倒了下去,栽在马背上。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赵熠的胳膊,大喊:“王爷!王爷!您没事吧?”
还没来及细思,一支箭头从叶如蔓的左方飞过,要不是她刚刚为扶赵熠扑了过来,恐怕后心早就穿出一个洞来。
叶如蔓惊得冷汗涔涔,周围漆黑一片,这才想起来陆郎中提到的,扶棘草之毒会在晚上发作,今日赵熠又没有服药,她心中暗道“糟糕!”,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是天要绝人之路啊!
“嗖!”又一支箭从身旁擦过,叶如蔓顾不得尊卑礼仪,一脚登上马,把赵熠护在前方,欲策马前行。
“咻!”叶如蔓一阵哆嗦,痛苦传遍全身,一支箭已深入胳膊寸许。她手一松,赵熠少了支撑,向左边倒下去。她忍痛伸手扶住,同时双脚使劲踢马肚子,可不知是动作不对还是马受了惊,怎么也不肯扬蹄急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