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评判一下也没有关系啊。”她非常大度地笑道。
“我说,求求你饶了我吧,”他猴急猴急地恳求道,就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他什么便宜好占,“前边的话就当我没说,好不好?”
“哎呦,看把你给紧张的,真有那么严重吗?”她终于笑得比较轻松了,轻松得真能让他稍稍地放心了,“我们之间说话什么时候变得需要这么拘谨,这么小心,这么见外了?搞得我都有些不适应了。”
“那好吧,还是让我们重新回到推心置腹、无话不谈的状态吧,那也是一种我比较向往和追求的境界。”他厚着脸皮回应道。
“我是随时可以和你推心置腹、无话不谈的啊,”她仍然带着调皮的口气略显委屈地说道,眼神是幽幽的深深的,带着亮晶晶光泽的,只是他现在看不见而已,但是应该能深切地体会得到,“只是你慢慢地和我疏远了、淡漠了而已,对于这一点,你大概不会否认吧?”
“嗯?”他发出了一个不恰当的声音。
“当然了,也许是我感受错了,因此不能怪你。”她多此一举地解释道,说了还不如不说呢。
“那么,我为什么要否认呢?”他先是顺着她的话说着,然后又突然转折了一下,“尽管我心里十分委屈。”
“其实有些事情,”他自言自语道,连时间老人似乎都凝固住了,在听他认真地说些什么,“它究竟怎样发展下去,在很大程度上讲我是真的当不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