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暴露出自己，凌煜铮特地走在了卓灵身后，美名其曰保持单行线不影响别的路人。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虽然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但为了让卓灵尽快收回朝他投来的探究视线，凌煜铮急匆匆接通了电话。
“您好，您是智能手机app的创始人吗？”
对方过于公式化的询问，让凌煜铮有些蒙神，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说道：“我是。”
“凌先生您好，是这样的， 方才我们在老人机上试用了您的app，觉着非常好用，便打算把您的这款app花六千块钱买下，帮助您推广给更多不会用智能手机的老年人使用，您看可以吗？”
凌煜铮又蒙了一会儿，才讪讪点头道：“当然可以，本来我就是想要拜托你们帮忙推广的，可是六千块就不必了，毕竟一开始我设计这款app就没打算通过它获利。”
“不，这钱您是一定要收下的，”对方立刻强硬拒绝了凌煜铮的退钱请求，一字一句道：“我们的项目都有正府备案，若是您不收下，这笔钱我们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凌煜铮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答应道：“那好吧。”
挂断电话，卓灵立刻问：“怎么了，是刚刚的事情有了进展？”
“嗯，”凌煜铮应了一句，有些怔愣的喃喃：“他们不仅答应帮我推广，而且还要打给我六千块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