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喝了。”白越指了指地上的酒坛,一边用袖子胡乱擦嘴,一边大言不惭:“等我给你们酿点好酒,比这好喝十倍百倍。”
简禹感觉谢平生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后就被简禹拽走了。
“话也说了,酒和喝了。”简禹冷道:“填土吧。”
说完,简禹站起身来,对着四周黑暗深林大声道:“谢江,我知道你来了,现在是救你儿子唯一的机会,你若是出来,我保证无论如何不伤你儿子性命。其他的事情,也都好商量。”
四周一片安静,众人都不说话。
简禹又道:“你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好好想想吧。你也一把年纪了吧,儿子可就这一个儿子,他好容易过了这些年的安稳日子,你忍心让他被你连累吗?”
白越刚才自己喷了一袖子的酒,又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身上有点脏还有点湿,便先上马车去了。
一会儿要是谢江不出来,真给谢平生活埋了那太残忍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还是闭上眼睛吧。